是坐到床上。
    “刚刚你?说有事跟我说,是什么事?”她走到桌子?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却被白肆盏一把夺了过?去。
    “你?干嘛?!”她正欲抢回,却反应过?来,刚刚她余光扫到白肆盏的手?腕上时,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针孔。
    白肆盏将那杯水夺过去后,也不管怕不怕交叉感染,一口就饮尽了?,全然不曾注意到路鸣的神态已经从愠怒转为了?疑惑。
    她静静地看着白肆盏喝完水,这才开口对其问道,“你?手?上的针孔是怎么回事?”
    难不他得了?什么病?那他从一开始就刻意接近自己,是不是故意想要传染给她?
    白肆盏闻言,冲她挑了?挑眉,桃花眼眼尾泛着桃红,整个人看上去仿佛上了?一层胭脂。
    “怎么?关心我?怕我死了?”他玩味一般地朝她反问。
    “想多了?。”路鸣往床的方向走了过?去,“你?死不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她是生性冷漠的人类,而不是普度众生的神明。
    白肆盏并没有因她的话而生气,只自嘲般的笑?了?笑?,继而一个鲤鱼打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把扯住了?路鸣的手?臂,缓缓开口——
    “路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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