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微微卷曲的头发有些泛黄,脸色苍白,看?上去有些营养不良,他缓缓伸出手,用大拇指的指腹,轻轻抚摸着被他放置于木桌旁的黑色龙木纹拐杖。
“好久不见路小姐。”白湛侧了侧头,看?向路鸣的目光中笑意满满,“你最近过得似乎不错。”
“拜白先生所赐,长胖了许多。”路鸣亦笑。
“路小姐说笑了,你自己吃胖了,怎么能怪我白某呢?”他说这话时睫毛扑闪扑闪,却遮不住他眼中迸发出的光芒。
“不怪你?你倒是说得出口。”路鸣的笑容忽转,嘴角的笑意多出了几分质问。
“我本该寿终正寝,是你费尽心?思让我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忽然多出了一个重活一世的机会,我对你本是心怀感激,但事情发?展到现在,我倒是真有几分猜不透,白先生你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你先是让人给我的原身注射亢奋剂,让她整日整日的失眠,无奈之下去买了助睡眠的安眠药,后来让人又故意挑起她与其他成?员之间的矛盾,处处给?她施压,她频频受挫走投无路,就选择了吞安眠药自杀。”
这些事,是不久前郭娆栩亲口告诉她的。
郭娆栩说,路鸣在因吞安眠药被送进医院之前,不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