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做了个有关航天航空发?展历程的演讲。
    很好,想来将来一定又是一位航天领域的人才。
    只是我在信中写给路鸣的话,这位小同志又为何会知晓?
    如果……好罢,我情愿是她。
    ……2018年5月20日,接到了路鸣小同志的电话。她还以为我不知道她的身份,怎么可能?当今世上,唯一敢脱口而出称呼我为许儒城的,也唯独只有她了。
    ……2018年5月31日,接到了她的电话,知晓她有不顺,我却无法去到她面前安慰她,如今她青春年少,我垂垂老矣,又有何面目再与她相见?
    故而只好选择在纸中写下了一句话,让宇恒帮我发?出去,自己的身体只有自己知道,我如今已是强弩之末,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在自己新选择的道路上走得开心些。
    路鸣翻页的手微微停顿,如今绕是她再迟钝,亦能感觉到老友对自己隐藏了六十多?年的情感,更能亲身地感知到,在发现如今的她就是真正的路鸣过后,他心中的无奈与纠结。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她至今都以为他们之间的厚障壁是身份地位的不对等,可在他的心中,他们的距离却是之于春日桃花与冬雪般年岁的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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