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白白地写着,你懂我,我亦知你。
高山流水,知音难觅,子?期身?死,伯牙断琴,他们的关系正是如此。她“死”后,许儒城几天几夜不眠不休,将她遗留下的手稿一一整理发表,她该有的荣誉,他全力维护,她得到的稿费,他尽数捐赠,只因他万分确认,倘若她还在,她也一定会这么做。而他的离去,之于?路鸣而言又何曾不是犹如抽取灵魂般的痛,她前生费尽心思探索宇宙,却不曾想?过?自己就是身?旁之人的宇宙……
“路鸣!你大清早的念什么台词呀!”方凌用枕头压着脑袋,两条腿一直在床板上跺,打的床板咔咔响。
现在是清晨八点半,已经不算早了,第二次公演的排练还在进行中,莫莎昨天说路鸣的动作?还有这问题,所以她今天本就有早起去舞蹈室练习的打算。
“噢,不好意思。”路鸣收敛了自己的情?绪,起身?下床。
方凌见状,顿时从被窝里探出了一个头,用她惺忪的双眼直勾勾地望着路鸣,“我怎么觉得你这两天怪怪的。”
岂止是怪怪的,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但要真说哪里变了,她一时也说不出来,因为别人跟路鸣说话?,路鸣都会回答,别人跟她商量事?情?,路鸣也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