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娆栩愣愣地侧过头去,她刚刚说出这话时,以为路鸣会愤愤离去,亦或者是如?同往常对待别人那样?,冷漠而又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却不曾想,她竟然只是轻轻地点点头,简简单单地说了一句“我知道。”
“你知道……”郭娆栩抹了把泪,“那你怎么?不生气……”
“无所不知的人一定多疑,没有人会跟不确定的人当朋友。”路鸣拍了拍她的头。
“我能理解,所以既然现在你对我已经完全?了解了,那你可以跟我说说你的事吗?”
这还是路鸣头一回的去打听别人的八卦,她一向不是个好奇的人,对待朋友除外。尤其是此时此刻,她能感受到郭娆栩的倾诉欲。
“好。”郭娆栩忽然起?身,刚刚她蹲的太久,以至于现在有些腿麻,眼前是一片黑白相间密密麻麻的雪花,她摇摇晃晃地坐到了后花园的摇椅上,顺带把路鸣也牵了过来。
“你知道白家吗?”她忽然问?道。
听到她说起?白家,路鸣的心下虽有不解,却依旧回答,“我知道。”
“那你知道,白家有隐性遗传病史么??”
夏日的风本该闷热,此刻吹到路鸣的身畔,却无端让她感到后背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