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又有多少是能如愿的呢?”
“甚至我已时日无多,如今只是强弩之末,所以,在一阵深思?熟虑之后,我选择将我留在这世间唯一有用的‘遗物’,捐献到伟大的医疗事?业之中。”
那位教授说到这时,语气情不自禁地有些哽咽,身旁替他撑伞、与幽兰师出同门的研究生连忙递上了一方手帕,可他自己的?脸上,却也分?明满是泪痕。
阴雨蒙蒙,细微的水珠毫不留情地打在了幽兰衣冠冢前的?白花之上,站在人群之首的?秦宇恒始终一言不发地站着,脸上是一如往常的冷静。
在场吊唁的?除了亲友师门,还有一些自发前来的医学生,他们来得急促,身上还穿着未来得及换下的?白大褂,鞋底也全是黄土。
可就如同其他的?宾客一样,他们的神情也弥漫着一层重重的?阴霾。
幽兰,你不是见不得人为你伤心吗?那你可不可以活过来?
秦宇恒收紧了他握着伞柄的?指尖。
教授平复了情绪,继续用他那被哀伤充斥着的?语气缓缓念着。
“……亲爱的爸爸妈妈,从小你们就告诉我,‘一个人的?生命是应该这样度过的?: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