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故意记着,只是当时听了这日期,林漾一下子想到和唐墨一的学校是一样,也就记住了。
    “嗯,”白斯乔嘴角有些似有若无的笑,没有看她,“那我还真是受宠若惊。”
    “还有时渊,他的事我也记得很清楚,”林漾歪了歪头,感叹道,“还好他不在这儿,不然听到这种话尾巴得歪天上去,搞不好还要写一首歌来感叹自己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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