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虽说是白季同的晚辈,但有不少年纪比白斯乔要大得多,长辈说要喝酒,是推搪不掉的,尤其是这种场合。
    从那些宾客和白季同的态度来看,白斯乔应该是白家目前的实际掌权人。
    他拿着酒杯,巧妙的化解劝酒人偶尔故意出的难题,谁也占不了他便宜,反倒不少人被他灌醉了。
    林漾坐在位置上,总是忍不住抬头看向白斯乔,他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让对面无可挑剔,但也不落对方面子。
    他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吞下杯中深色的洋酒。
    “你一个人要去哪?”白斯乔等她站稳,又重新靠坐在栏杆上,“这儿大,迷路了不好找。”
    “出来透透气,”林漾说着,在他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下,“跟你一样。”
    “跟我一样?”白斯乔觑着她,眯眼嗤笑,“小鬼,你一口酒都没喝,怎么跟我一样。”
    他原本穿着严谨的衬衫,此时凌乱的解开了两颗扣子,锁骨分明,袖子也被他卷起,露出的胳膊随意的搭在竖起的一边腿上。
    有些醉意的白斯乔没了温文尔雅的样子,半眯着眼吐烟的侧脸在昏暗中像什么蛊惑人心的堕落神祇。
    林漾一时有些看愣了,直到发现白斯乔又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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