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被白斯乔拉开,林漾缩了回去:“是让野哥陪我喝酒吗?”
白斯乔拎着个方方正正的纸袋,在她身前蹲下:“不是。”
说话间,伸手去握林漾裸露的小腿,他的手大,轻轻一圈,就攥住了她的整个脚腕。
没有防备的林漾惊得本能的往后一缩,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哥哥哥,怎么了?”
她这才看清白斯乔身旁的袋子里装着个鞋盒,看来是他让姜承野买的鞋子。
白斯乔的手是热的,她常年有些发冷的皮肤只觉似乎有团火裹着脚踝,发着烫也不自然。
但是下一秒,冰凉的柔和从脚背滑过,再到趾尖,擦到脚心。
林漾头皮都发了麻,她一边往后缩脚,一边按住白斯乔的手腕:“乔哥哥,我自己来就行。”
男人抬起头,正好和她对上视线,车顶的小灯光线洒落在他浅棕的瞳仁里。他没有戴眼镜,眼角过分温柔的线条一览无遗,但眼神里有某种不可抗拒的强势,安静的逼迫着她就范。
林漾挣扎了半秒,还是拒绝:“我自己来就行。”
她觉得做这种事,简直是玷污了白斯乔那双骨相和皮相都完美的手。这双手应该捏着白瓷茶杯,而不是她沾了尘土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