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初熟的水蜜桃,咬一口,甜汁淌得满手都是。
白斯乔似笑非笑的合拢手指,把林漾的手扣在掌心里:“还有,你怎么不叫我乔哥哥了。”
林漾本来还在组织语言,白斯乔的一句话勾得她的脑子不受控制的开始回放昨晚的画面。
她双腿悬空,被抵在墙上,像离岸的囚鱼张嘴大喘气,偏又被白斯乔诱着迫着唤他“乔哥哥”。
她被掐着腰,上下颠簸得神志不清,过分深入刺激得眼泪不住的往下掉,还被要求低头看着他喊“乔哥哥”。
她被抱到落地镜前,站都要站不稳了,还被他一遍遍捞起,贴着镜子望着身后的人回答他是“乔哥哥”。
这称呼以后算是用不了了。
白斯乔的指尖有意无意的划过她的掌心,激得她自尾椎骨密密升起酥麻感。
林漾感叹过好多次白斯乔的手得到老天偏爱,但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用自己的身体深入感受。
她用力的把手抽回来,又把被子往上扯,错开眼神:“还有就是,昨晚的事我不会说出去,你不用担心。”
白斯乔动作一顿,慢慢欠起身:“什么意思?”
林漾:“就是大家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白斯乔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