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也订好了,卡座离表演舞台挺近。
落座后,时渊先给自己点了杯可乐,又给林漾点了杯甜牛奶,才把菜单递给其他人。
“不喝酒?”边濯探出身看向林漾。
边濯的眼睛很大,但眼角和眼尾都是柔和的尖尖,在光影之中,亮晶晶的像装满星星。
“别上来就这么猛,”时渊坐在两人中间,伸手在林漾的头上拍了拍,“你悠着点,明天还要赶飞机。”
林漾正要反驳,时渊忽然侧过头低声说:“我们会不会有点坏?”
“哪里坏?”林漾奇怪。
“咱们出来玩,落下了乔哥,”时渊故作遗憾的叹了口气,“你说他要是知道了,会不会难过。”
分明是一贯幸灾乐祸的语气。
林漾却没和往常那样跟他一唱一和,她的眉头跳了跳,无由来的泛起心虚。
来北安之前,她鬼使神差的把白斯乔所有联系方式都拖进了黑名单,忙了两个星期的工作,几乎把他给忘了,要不是时渊提起,她都想不起自己做的这茬事。
白斯乔日理万机,应该不会发现吧。
等过段时间,估计他也对那晚的事情看淡了。
白斯乔在郁南,离北安还有好几个小时的飞机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