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最后的侍应生说得磕磕巴巴,眼睛不住的往白斯乔的方向瞄,虽然只是复述,但他能感受到坐着的男人身上的戾气愈来愈盛,他说得愈发小声心虚。
话太恶心,别说是在记录的姜承野浑身不自在,即使是见惯酒吧形形色色客人的温辰,也忍不住皱起眉。
他们不约而同都产生了一个念头——
唐墨一打得好,打太轻了。
“说完了?”白斯乔没有多做评价,脸上的表情也没太大变化,好像听到的只是无关紧要的事。
“哥,你准备做什么,能透个底吗?”温辰看着白斯乔的脸,虽然看起来平静,但他很明显感受到这位老同学身上的狠戾气息正在逐渐加重。
他像头发现领地被觊觎的狼,潜伏着准备让不知死活的入侵者一击毙命。
白斯乔没答话,只是又喝了一口酒,唇边的笑意阴恻恻:“昨晚跟白一希鬼混的都有谁?说得最起劲的又是谁?”
刚刚复述最难听部分的侍应生见状连忙站出来:“是萧家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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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嘉伟?就南城餐饮大王的孙子。”席佳雨盘腿躺在床上,小心的按平刚才因为说话扯出褶皱的面膜。
“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