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尴尬感,没敢再细看,狼狈的快步离开了玻璃花房。
    直到别墅大门的灯照在身上,他才回过神来,转头看向稍远处花房里微弱的亮光。
    从白一希有记忆起,他就没怎么和白斯乔一起过中秋节,虽然外人说他们是兄弟,但他们之间都心知肚明,这点稀薄血缘系起来的关系,甚至可能还不如两人各自的朋友来得亲密。
    白斯乔在脾气古怪的爷爷手底下讨生活,而他是跟着父母成长的。
    爷爷像是谁都不喜欢,见了父亲会吹胡子瞪眼,见了他只冷哼着不说话,虽然养着白斯乔,对他的态度却没有更好些。
    白一希甚至亲眼看见过白季同用木戒尺打白斯乔。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错,那巴掌大的木条落在少年尚且单薄的后背发出骇人的闷响,偏偏白斯乔一声不吭。
    他听母亲说,白斯乔的生母是个有心计的,设陷了父亲以至于不得不娶了她,后来恶人有恶报终于死了,上天为了弥补他,所以让他们相遇。
    因此白季同连带着也厌弃白斯乔,从而把他放逐到国外。
    “一希,白家所有东西都是你的,白斯乔有的那些,是抢了你的,你应该抢回来。”母亲这么说。
    他照做了。
    父亲也尽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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