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尾的装可怜,就打算原谅他。”
林漾正低头打量自己身上的裙子有没有皱褶,听他又提起白一希,心里有些恼火:“你怎么老是把我想成会吃回头草的人?”
白斯乔一副“难道不是吗”的表情,欠身帮她拉了一下身后的裙摆。
“只是把亲眼所见的事进行理性分析,在面对白一希的事情上,你说过你是我的‘共犯’,我不希望你哪天跟他复合了,把我的事都抖给他。”
林漾听着这话实在不舒服,皱眉正要反驳,转头和白斯乔对视上时,突然失了声。
白斯乔的语气冰冷,但那双浅棕色的双眸,在不太明亮的光线里,隐隐的浮着什么不确定的情绪。
茫然,警觉还有诸如不安这样的东西。
就像是一片看着相当厚的冰面,丢个小石头上去就会破裂。
看似坚硬无比,实则脆弱不堪,让人束手无措。
她突然想起对方说过家里的陈年往事。
白学礼和原配没有感情,疼小儿子忽视大儿子,有什么好东西都只会给白一希,以至于白斯乔对父亲和弟弟毫无感情。
童年不幸福的人,往往要用一辈子去治愈童年,就算是白斯乔这么个成功商人,也不能避免会在这些事上钻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