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一会,白一希总觉得心里憋了口气,他往四处看,打算岔开话题:“爸呢?”
    江绮梦不甚在意:“下午开会去了,好像是公司有些什么事。”
    中秋节能有什么重要事值得开会到现在?
    白一希只是轻轻掠过这么个念头,但也不想再听母亲唠叨那些听得耳朵生茧的话,起身往外走:“我去找漾漾。”
    ******
    玻璃花房里的光线微弱,走近了才能看到长椅上坐着两个人。
    林漾窝被白斯乔抱在腿上,整个人窝在他怀里。
    她的眼神是紧张的,不住的偷偷往玻璃房外瞟,生怕有谁经过,一眼就能看见他俩这么亲密的举止。
    她的动作是僵硬的,既不敢挣扎,也不敢放松,刚刚的一场接吻太过激进,从白斯乔的眼里,她看见了失控的前兆。
    不管是怒气,或者是欲望,只要有那么一丁点儿火星子,这个炸、药桶就会被引爆。
    这个人是真的可能做出任何事。
    她不能逆着白斯乔的意,又不可以完全顺着白斯乔的心。
    不远处的那盏壁灯上光线黯淡,让林漾想起白斯乔家里的那盏床头灯,也是淡淡的,那盏灯一次又一次在墙上映出他们纠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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