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角度不是林漾可以拍下的,她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冷静的做出留下证据这种事,那唯一能这么做的只有——
白斯乔微微侧了侧头,看向白季同:“爷爷,您说这婚还订吗?”
“混账东西!”白季同从诧异里回过神,顺手抄起桌上一个保温杯砸向白一希。
滚烫的热水顺着白一希的肩膀淅淅沥沥的往下淌,江绮梦尖叫一声,想扑上去拉儿子,却在白季同的怒喝下瑟缩着退回去。
“你是发情的公狗吗!你让我怎么对得起老林家!”白季同不解恨,抓起桌上的东西一股脑丢向那三人,“躲,还给我躲,养条狗都比你俩有用!”
白学礼父子又怕又痛,只能一边求饶一边躲开疾风暴雨,江绮梦本想护着儿子,又怕祸及自己,只能在一旁哭哭啼啼。
......
白季同毕竟不是年轻人了,一番发泄下来也是有些喘气,他在白斯乔搀扶下,抚着胸口慢慢坐下。
冷静了片刻,白季同沉声开口:“明天开始,不要再让我在雍廷看见你们父子俩。”
“爸?”白学礼额头被砸出了血,此时却无暇顾及,“您的意思是要赶我们出雍廷?”
白学礼本来心存侥幸,股份交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