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不在这位白太太的忌日拜祭她的。
林漾看完微信,只觉心脏沉沉往下坠,胸口发闷。
她拿着杯子出去装水喝,隐约听见楼下有动静。
黑灯瞎火的,白斯乔大晚上在下面捣鼓什么?
林漾的好奇心盖过之前觉得“白斯乔不来最好”的念头,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往下迈。
就偷偷看两眼,看看他在搞什么鬼就回来睡觉。
阳台门大敞开,冷风肆无忌惮的灌进来,卷起两边的落地帘。
客厅关了灯,没有人。
难道白斯乔走了,回自己的别墅?
这人走就走,还不把门关上,虽然只是秋天,但是他不知道冷空气来了一直开着门,第二天房子会被吹得冷飕飕的吗?
林漾身上虽然穿了条比较繁复的睡裙,但终究只是夏天穿的,被冷风一吹就冷得直发抖。
冷归冷,阳台门还是要关上了才睡得安心。她一边摸着胳膊,一边往阳台走去。
翻飞的帘子后,露出了一个身影。
林漾在距离阳台还有几步的地方停住脚步。
白斯乔斜倚在阳台的椅子上,手里握着个圆口洋酒杯,正仰着头看天,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柔和掉几分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