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跟她说这些事。
    白斯乔拉着她的手,微凉的指尖顺着她的脉搏往上很轻的划了一下:“就在这儿,她就那么割开,然后躺进装满温水的浴缸里。”
    林漾忽然觉得自己的手上似乎也被开了个口子,不由打了个哆嗦,抓住白斯乔的手指。
    对方的手指没有恢复多少温度,还有不明显的颤抖。林漾心里突然有些发疼,鬼使神差的,她合上十指,把白斯乔的手拢在自己的双手间。
    她抬起头,正好迎上那双眸色很浅的眼睛,里面氤氲着情绪不明的光。
    “没有人注意到她那晚没有出现,等佣人找她问一些事的时候,”白斯乔望着她停顿了几秒,像在消化某种情绪,“已经不行了。”
    他喝了一口酒:“老爷子觉得母亲死在中秋节实在晦气,后来再也不准任何人提起她,也不许任何人在中秋节祭奠她。”
    “除了雍廷,他这辈子只求个家和万事兴,至于这种‘和’是怎么存在的,他根本不在乎,哪怕粉饰太平也无所谓。”
    “你知道他怎么评论我的母亲吗,‘没办法栓牢丈夫心的妻子,是无能的’。”
    “白学礼很快就把江绮梦娶进家门,他大概是觉得,白家有了新的女主人,就可以抹去前人的所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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