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伸出去又有些畏缩:“你轻点......”
说完之后又觉得不妥赶紧闭嘴,这三个字对于他们俩人来说,向来只出现在某些场合。
白斯乔动作顿了顿,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你哪次叫我轻点有用?”
真的,下次如果还有人在林漾面前说白斯乔是个清心寡欲的君子,她绝对会摇着那个人的身体大喊“你清醒点!”
这就是个混蛋。
脑子里想是这么想,林漾脸上却没表现出来,偷偷咬着牙,装出无所谓的样子。
白斯乔用镊子夹起医用棉球,沾上酒精,拉过她的手:“痛就喊。”
看他的样子,是免不了遭罪了。
林漾有些后悔刚刚没让沈周把纱布贴牢固点,憋了口气,转过头。
棉球碰到肌肤的时候确实刺激得伤口生疼,但随之而来的是很轻柔的风吹过。
林漾微微一怔。
白斯乔托着她的手,慢慢的吹着,另一只手清理伤口的力度也非常轻。
伤口凉凉的,痛意似乎弱了很多。
白斯乔俯身垂着眸,神情专注,白衬衫和黑西装外套还沾着她的血与尘土,他却恍若未见。
随着他的呼气,睫毛微微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