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好几个人叫她白夫人,离谱的是白斯乔根本没有纠正的意思。
林漾都快错觉结婚的人是她和白斯乔了。
在她又一次态度坚决的挣开旁边人的手后,白斯乔皱着眉叫来姜承野说了几句什么,终于没人再来打扰。
又过了接近一个小时,宴会终于开始了。
婚宴无非都是那几个流程,林漾从小跟着父母参加了不少,已经要烂熟于心,但当她看见新娘拿着麦克风在台上流着泪向新郎表达爱意时,也忍不住热了眼眶。
可能参加婚礼的未婚女孩子最期待的就是抛手捧花环节,林漾看好戏似的望向凑到台前高举着手的女生们,不由得乐了,侧头对白斯乔说:“不知道每次婚宴上接到花的女生的男朋友知道后是不是回去就给她求婚。”
她因为那些女生的欢呼,也被感染得有些雀跃,左右小幅度的晃着身体,一时看看台上转过身的新娘,一时看向台下的人群。
她今天穿了一条藕粉拼白色的针织毛裙,宴会厅顶的光落在她身上,衬得本来就白的皮肤更加娇嫩,毛茸茸的像颗初熟多汁的水蜜桃,轻轻一按会有种柔软的触感。
白斯乔垂眸看着她,不置可否:“你接到过吗?”
“当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