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用那么麻烦陪我们了。”
谢理闷声不吭。
谢董无奈地揉了揉额头。
算了,他还是等之后有机会再和妻子说。
现在谢理这样只能说是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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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在梦里你和姜桐……结婚了?”
被“召唤”来的人坐在谢理对面,伸出手习惯性地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
谢理沉默地点头。
“我觉得,在回答你这些困惑之前,我想我有必要重申一件事情。”
谢理:“什么?”
“那就是……”
那人深呼一口气,强压下狂跳的额角。
“我是外科医生,不是心理医生啊喂!”
应怀觉得自己身为外科的金牌圣手,人生最悲催的就是和谢理成为了朋友,然后……无限度地为这位年轻总裁提供各种心理咨询。
如果是一般的心理问题,辅修过心理学的应怀也还能应付,但是……这位心理咨询主要内容是关于他和他妹妹的关系。
这真让应怀这么一个单身近三十年的人十分无能为力。
一个不仅是青梅竹马还漂亮可爱的小姑娘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