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提起罗钊,头皮就本能发麻,脑子里?总能回想起,那晚她受许颜指派,去他公寓拿东西的场景。 ——对方冷漠的表情,凉得没一丝温度的眼神,醇厚又冷冽的嗓音,即使站在那里,任何动作都没有?,也能辐射方圆五米的带着压迫的超强气场……
夏至后背微凉,她怀疑自己这几天可能到了八辈子血霉。
前天得到消息,她立刻给许颜打电话请罪,因为自己犯错,加之心?急,她见电话接通,叫了声“许总”就噼里啪啦一顿汇报。
电话那头也一直听着,没有打断,直到她讲完,又问句:“许总,您说怎么办呀?”
那边才开口:“许颜在休息,你晚上再打过来。”
男人的声音醇厚淡漠,不怎么客气,隐约听过,又好像没有。
夏至耳朵好像被蜜蜂蛰了一下,刷的又红又肿,心?也提起来,那不是动心的感觉,是紧张,是害怕,是莫名其妙的恐惧。
她没憋住,下意识突出几个“您您您”的混乱音符。
那边:“我是罗钊。”
这四个字如同一记焦雷,震的夏至差点丢了手机。她瞬间感觉自己喉咙被堵了,变成了哑巴说不了话,那句问好的‘罗总’二字硬生生卡在里面,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