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尿性,她做什么都不奇怪,不要着了她的道。他嗓音暗哑着“虚心请教”,“那么纪老师,什么样的打法才是正确的?”
纪欢在那儿掰,非要磨蚀他的傲性。“你要撩啊,撩得人受不住才行嘛,你还凶人家说人家藏你领带不还,也就我这样的不怕你凶,一般人早就拉黑你沙哟娜拉了。”
霍延的脸彻底黑了。分析得好有道理。这么诚实的,少见了。
霍延冷笑,他就该一直凶,凶到一个字儿都不让她说才最正确。他边解开自己的扣子,边向纪欢压过去。
纪欢推他,推不动,这时才正了脸色。“我说了,我不想帮你解馋。”
霍延单手扣住她,“太迟了。”他吻了下去,带着不容她抵抗的力道,“纪老师不馋的话,会教我这么多?\
卧槽。这现学现用啊。纪欢一掌捂住他的嘴,不想听他说话。她说:“我喝了酒。”
霍延:“所以?”有人规定喝了酒不能做“运动”?是他听错还是她表述有问题?
他还记得,有几次她兴起,她还特意和他一块喝酒。那几次她怎么说的,她说只要尽兴,又不是做XY相互融合的大事。
霍延沉沉地看她。她要再敢说什么妈妈说之类的,他今晚就让她哭着找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