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闻她身上的酒气,今晚这么刁钻,他坏她好事了?他要笑不笑地说:“走是要走的,但有些事还是讲清楚的好。”
纪欢挑眉,“什么意思?”
霍延突地将他脖子上挂的领带扯下来,缠到纪欢的手上。纪欢不解,姓霍的又癫了嘛?“有病?”
霍延勾着那领带,“不是你说的,要拿来玩?怎么玩,教教我。”
哎哟喂,这下纪欢敢确定了,姓霍的不是癫了,而是骚了。突然她就什么都通晓了。
有的人啊,嘴巴没有身体诚实!大晚上的跟她说找领带,还开个车去酒吧堵她,呵呵。心机boy妥妥的。
没想到呢,小霍先生也兴玩这套。可惜功夫不到家,太生硬。
纪欢翘着手指弹了下霍延缠领带的手。他的手缩了回去,她将那领带解下来,重新又套到霍延的脖颈处。然后双手一抓领带,就将霍延带到自己眼前。
她盯着他的眼说:“小霍先生,我教会你,有什么好处呢?”
霍延的眼神已经有吞噬的前兆,“纪老板想要什么好处?”
纪欢很装地抛出梗去,“好处嘛,自然是想要小霍先生身上最好的,小霍先生不是知道么。”
霍延的呼吸略微有些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