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散靠着的陈墨面前,抬眼,可与他平视。
贴近了陈墨才看出她烫过头发,一头长发发梢微卷,像波浪勾人,刚好快到腰的位置,她那张脸很漂亮,没化妆,皮肤也如瓷器一样白皙。
身上带着点香味儿,不是那些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那是种很纯净,很容易叫人放空的味儿。
她朝他靠近。
近到再往前一步都能感受到他体温的距离。
楚怜插了张名片到他口袋里。
指尖贴合他的衣服,离开的时候不知刻意还是无意,指腹有些微接触到他身上,仿佛肌肤相触。
“狂躁症,还是要治治。”她收了手,微笑:“如果是疯狗,就早点克服心理障碍,毕竟没栓绳子不是?”
陈墨面上的神情止了,直直看着她。
她拎着包转身也就走了。
后头,那群男人目瞪口呆。
有人小声问:“她刚刚……说墨哥什么?”
“疯狗?这他妈谁忍得了……”
陈墨置若罔闻。
她的触感仿佛还在上边。
他从衣服里拿出那张名片,看上面的字。
楚怜两个字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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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请函是晚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