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知道的?”
“什么?”
楚怜扬了扬下巴,示意刚才上边的人。
他怎么知道她和人在这说话。
陈墨笑:“可能说出来你也不信,闷了出来找个位置想抽根烟,结果呢,就是这么巧。”
就是这么巧合地听到了一些话。
楚怜打量他,像分辨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这个男人太聪明了,聪明到你觉得他在装傻,他可能说的是实话;你觉得他厉害,他可能又跟你打嘴炮,面具之下哪个是真的他,谁知道。
楚怜一早知晓他知道一切,也没想怎么装,她到他身旁靠下,调整好了姿势,脖颈往后贴着墙。
“你和裴厌以前认识?”
这个问题楚怜一开始就想问,如果不是以前就有渊源,怎么会如此不可开交,裴厌视他如眼中钉,他视裴厌当一块烂肉,互相磨齿。
要不,就是都有病。
陈墨鼻音里出来一声懒兮兮的嗯。
“算是。”
“什么叫算是?”
“不算,但确实是认识。”
“仇家?”楚怜想起资料上说他的,可裴家以前没什么大的波浪,那个和陈墨起冲突的,总不可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