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我。”
“是,之前确实是这样。”楚怜看着他:“但现在不是了,我是裴厌那边的人,不管你怎么说都是这样。”
两人说到这,外面的检查结束了。
嘈杂声停止,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经过他们这扇虚掩的门时,他们不约而同没说话,在光线下对视。
陈墨的手还紧紧掐着她下巴。
他劲不小,刚刚气她,使了些力的。
主要还是想看她情绪因为自己有所波动有所变化,没有,她像没有感情、没有自我一样,明明下巴被掐疼了,也不知道吭一声,愣是在这跟他倔。
骨子里还是个傻子,不管什么时候,疼永远都不会说。
“楚怜。”他突然正经了,叫她全名。
楚怜直视他。
“现在是我很认真地跟你说话,不开玩笑,但信不信随你。”
“?”
“这里其实早让裴厌来安排了,这是他得到消息后的第一手,你以为他不管你,其实你时刻在他眼中,是他的一枚棋子,是他手中的东西,刚刚随时能掉进坑里。”
“然后呢?”
“你知不知道刚刚要是真有个什么,直接就被带走了,我怎么样倒是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