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孩向人跪下的样子,他哭着在雨夜里颤抖的样子,一帧一帧,如老电影。
楚怜甚至有些懊恼。
他在雨夜里好像喊了女孩的名字,只是声音模糊,她没听清对方叫什么。
她觉得自己对陈墨有些过度在意了。
一条疯狗而已,怎么就这么让人记心呢。
柯繁一直在外头等她,瞧见楚怜出来,兴冲冲地迎了上去,也把包递了过去:“怜姐,怎么样了?”
楚怜收起思绪,看对方一眼:“就去说了两句话,没什么。”
“是,我是说孙鹤那家伙,别看他表面随和好说话,狐狸着呢,随时把人给盯着,好像就他一个人忠心,别人都虚假似的,什么年代了还搞那一套。”
柯繁就是这样,每天乐呵呵的,什么都喜欢嘴上说两句。
楚怜没怎么听,就问:“东西呢?”
“您说那些资料?哦,已经搁您包里了,放得好好的呢。”
“嗯。”
“然后就是刚接到的消息,裴先生才回来。”
“他回了?有说要见我吗。”
“不知道,反正我是没敢打电话去问的,每次跟他说话都胆战心惊的,冒汗。”
楚怜思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