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喝。”
“爱喝不喝。”
陈墨把杯子搁到桌上,这才起了身。
“我呢,也不是个习惯伺候别人的,伺候了你二三十小时,也够了。”他靠到木门边,侧着头,懒懒看她:“你要这个态度,别说回去,走出这儿都难。”
杯子里的药水摇摇晃晃,溅出来一些。
那是棕褐色的液体,看着就苦。
楚怜最怕苦了,也不喜欢喝药。
她知道自己现在情绪状态不稳,说的一些话太过激。
陈墨好心保了她,这会儿她算是暂且只能先跟他走一头,况且要是没有他,昏迷这么长时间她能不能安然过来还指不定。
这事,她欠他一个人情。
“我只是来清点货品的,无意知道谭良翰的那些,事情跟我无关。”
陈墨有意思的笑了:“跟我解释做什么,又不是我查。”
楚怜太久没喝水了,浑身脱水,也不得劲。
她不说话,视线看向桌上搁的那杯药,伸手端起,准备喝了。
要喝的时候却被捏住手腕,截住了动作。
陈墨丢给她一颗糖:“把这吃了,多少没那么苦。”
这时,外头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