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那么白的,后来那道伤好了,却留了一道永远的痕。”
他摘下自己的眼镜,在镜框遮挡住的眉骨下方,靠近他眼睛的位置,是一道细细的疤:“这也是我为你受的,以前那道针差点就扎进了我的眼睛里,还好老天爷护了我一回,扎到了上边。当时流了好多血可是我却一点也不慌张,因为我知道如果不是我挡下,那根针会到你身上。”
裴厌说:“我知道我的阿怜是关心我的,她表面看上去特别冷漠,其实是个很心软的人。我们欠对方的,还得完吗?能好聚好散吗?”
楚怜不吭声了,只盯着他,看不清情绪。
他伸手把她拉到怀里抱住,下巴搁到她肩上,动作细腻又柔情:“我们是一体的,你是裴家的人,阿怜,裴家现在不行了,这两年真的一直在退步,如果处理不好,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会消失。”
楚怜面无表情,毫无反应。
“我是真的需要你。”
“需要我什么?”
“现在只有钱才能救得了我,知道吗,有钱才能有一切,才能打通上流社会,为我们铺路。”
“是为我们铺路,还是为你铺路。”
“你又在开我玩笑。”
裴厌说:“越承,刚从海外回来的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