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傻子。”
裴厌是晚上来的,当时楚怜结束了聚会回去,就这样碰到了在她屋门口等着她的裴厌。
男人捏着根烟靠着门边抽,他这样的人即使是抽烟的姿态都很优雅,贵公子的气质泯灭不了。
看到楚怜,他站直了身,亲昵地道:“阿怜。”
进屋后,楚怜并没有什么好脸色,把手包往鞋架上一丢,道:“家里没怎么收拾,很乱,你随意,坐会儿到点了记得走。”
裴厌问:“阿怜,你还在生我气呢。”
楚怜没说话,冷着脸在餐桌边倒水。
他道:“一个不起眼的人而已,小助理没了这个我可以再给你安排一个新的,胳膊断了也能再接,他有那么重要么。”
“一个不起眼的人。”楚怜放下水杯,转身回视他:“那什么对你来说才是起眼的,是我吗?恐怕也不是吧,我的朋友、我的东西在你那儿就这么不值一提,那你怎么不是找人来打我,按理说,我才是做错的那个。”
“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裴厌道:“况且,这只是我开的一个玩笑罢了。”
“玩笑?”这是楚怜总结说出来的话:“裴厌,你真不是个东西。”
裴厌也不恼,道:“今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