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手里的苹果,弯唇:“床上?那一般是我征服别人,就怕到时候承少别在上边哭着喊妈妈。”
笑声止了。
就连越承也是。
他说不出话了,就觉得眼前这女人过了几年还是一样,又野又不知好歹。
叫人想往死里弄。
越承到沙发上坐着,也不想玩什么飞镖了,他道:“就是跟你开个玩笑,有什么呢。”
他吩咐底下人:“你们几个还不赶紧给楚怜让个位置,都愣着干嘛呢。”
楚怜也不客气,直接就在中间位置坐了下。
越承点了根雪茄,就着抽了起来,紧接着又叫人上了一满桌的酒,都是高度数的,能把人喝趴在这桌上的。
他也不客气,全都往楚怜面前堆,然后点了点夹着雪茄的手指:“你今天把这些都喝完,裴厌要谈的那单合作,我应了。”
楚怜不语。
他道:“你今天为了他敢应约过来,可不就是为着这个么,那合作我能投点,大概也够他挥霍一段时间,怎么样?”
楚怜说:“你这是不准备让我下这个酒桌了。”
“不,看你自己本事,你要是有本事呢,肯定是能下的,要是喝吐或者喝趴,也许就指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