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今天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你之前应该认识越承,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敢去?”
“是啊。”楚怜弯唇:“关你什么事。”
陈墨稍稍坐直了点身,贴近了看她:“算你大发慈悲,跟我说说。”
“我好奇你是怎么引得他们那么多人拿着棍子追你的。”
楚怜就是这样,你来硬的,她可以比你还硬。
但你要是态度好呢,撒娇、放软一点或者拿一点真心出来,可能她就会吃。
或许陈墨就是看准了她这一点。
“我泼了越承一杯酒。”
“为什么?”
“他说让我跟他上.床。”
“……”
陈墨沉默了。
眼里那抹光一下熄灭,晦暗无比。
他忽然想到之前他亲楚怜那一下被她打的一巴掌,他觉得他值了。
可又忽然想到楚怜这些年可能也是以这样的态度周旋于各种男人之间。
别人可能很多跟她说过这样露骨的话,可能也玩过暧昧。
没别的。
生气。
很生气。
可他目前在楚怜这儿暂时没有生气的权力和资本。
楚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