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对的,你随便打,都没关系。”
“我过来只是为了打你这一下吗?你想多了。”
“我跟你说,你自保不了的,这种事你怎么样都保不了你自己,要玩那些就得先做好翻车准备。”楚怜冷笑:“所以才让我在各种人物面前露面,原来是早早想好了把我拱手让人,把我推出去给你当靶子,可以。”
这个人,那个人,结婚而已,没关系。
嫁给谁也都没关系。
只要能离开他,只要能解脱。
楚怜拿出一把小刀,直直盯着他,然后拉起自己的袖子,朝着她手臂上那一抹痕扎了下去。
一道新的伤痕,渗透着血出来。
她把小刀朝地上扔了下去:“这道伤抵了,不是你欠我的,这是我欠我自己的。”
哗然渐止。
在旁人眼里,这是一对出了矛盾的男女。
两个有病的人。
楚怜很快走了。
裴厌站在那儿很久,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小刀,很久都没再说话。
胳膊上的小伤没什么感觉,对于楚怜来说,她早已习惯了。
她只是记起好多年以前跪在雪地的那个清瘦男人,那个抬头看向她,朝她伸出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