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会儿工夫,楚怜开了许多酒,花销都上了五位数,陈墨没带那么多现金,刷卡付的。
出去时楚怜已经烂醉得不行了,站都站不稳,软骨似的倚他身上,最后被陈墨扔到车副驾上。
空气终是安静了下来,外头的冷空气如冷霜一样依附在皮肤上,楚怜穿得少,多少沾了冷意,再到车里感受暖气,一下困乏意思就涌上来了。
陈墨坐到驾驶座上,没理她。
打火机摁下的清脆声音响起,很清晰地在楚怜耳边响起,似很近的位置,又像很远。
车窗上是冷夜里浮起的水雾。
远处高架桥上是这座城最拥挤的车流。
这座城繁华,又冷清。
车里开着暖气,陈墨却又把他那边的车窗滑下,为的抽烟,旁边女人终是安静了下来,她醉了的时候很腻人,会挨着你,还会拉着你的手。
明明是该欣喜的,他却无端躁意。
很烦,也不知道是为的什么,可能是她醉后对谁都那样的态度,也可能是那会儿裴厌说的一句:你这样都是因为我。
因为谁,她的心里装着的又是谁。
他左手掐着烟,许久没听到旁边人的动静,陈墨侧过目去看,瞧见深陷在副驾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