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大家都是孤单的人,离不开,也回不去,同病相怜么不是。”
“同病相怜。”陈墨把她这个词重复了一遍:“你说得对,我是有病,并且病入膏肓了。”
“那需要救治么?”
“怎么个救治法?”
陈墨去看她,又有一辆车从路边经过。
他转过头去看窗外。
她忽然叫他。
陈墨回过头,经过的车灯一瞬照亮楚怜的脸,却见她忽的凑了上来,手勾住他脖子要朝着他的唇吻下去。
他一怔。
楚怜没亲下去,却是起了身,在他之上,按着他的脖子,两个人的唇就离了一厘米不到的距离。
“刚刚那一秒你在想什么?”她低声问。
他说:“想你亲下来。”
“可是我这人不玩一夜情。”
“巧了,我也不玩。”
楚怜笑了。
陈墨摁住她的后脑勺,抬头亲了上去。
成年人的世界,冲动总是来得比情感要更加快速、炽烈。
想做一件事的时候奋不顾身,即使是赤脚狂奔几里,在风中呼喊,或是沿着一条街大喊。
崩乱只在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