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死人是没有嘴的,保准事情不会到咱们头上。”
“挺好的。”裴厌吐出一口烟:“记住,事情败露了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咱们都是一根线上的人。”
“楚怜呢,她到了陈墨那儿,如果以前的事败露……”
“那也要陈墨会告诉她一切才行,你说,他会么。”
且不说她信不信,他赌陈墨一定不会说。
那些久远的,荒诞的,落到楚怜耳里她是什么反应先不说,楚怜本身就是一张底牌,只要陈墨掀开,就会炸得他粉身碎骨。
楚怜对他是忠心的,这一点不会改变。
即使去了他身边也迟早会回来。
除了楚怜,他和陈墨比谁都清楚他暂时将楚怜拱手让过去并不是因为什么金钱,而是一场悄无声息的博弈。
可是陈墨又能落得楚怜多少信任?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很多事早就变了。
要彻底摧毁一个人,暂时割舍一下也是可以的。
裴厌漫不经心地问:“八年,会改变一个人多少呢?”
孙鹤说:“很多。”
“是啊,八年,可以让本来善良的人变得凶残,让好友反目,亲友成仇,同样的,也能让人忘记很多过去,折磨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