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
认识陈墨的都清楚,这人吧,性格挺怪的,没几个人能相处得来。
行事风格和他的外表形象一样,独立独行,古怪沉默。
春秋就穿一件卫衣戴着帽子把手揣着,整张脸埋在帽子里,永远瞧不清情绪,有时候打不起精神有时候又比谁都凶,平常最喜欢的就是绑绷带,也没个伤,就喜欢搞这些。
他很缺钱,特别缺。
别人这个年龄都在上学的,他没有,好像十七八岁就在这镇上了,废报纸破纸箱他收,水瓶他也要,收集了就去卖钱,平常也会打工,夜晚偶尔就去镇上最大的场所打地下拳赛。
是的,这小镇虽然看着偏吧,有钱的人还挺多,居民也多,足足有个好几万人居民呢,要不也怎么说是江南这边,富庶之地。
“今天有事,没空。”
对方看了眼,道:“去哪啊,练拳?有什么意思呢,不如陪我们几个打打纸牌呢。”
陈墨没多说,拿过旁边的背包就走了。
当晚在网吧里过了一夜,买了瓶水加一盒盖面,戴着耳机看了一晚的职业拳赛过,当然也不是一晚,偶尔也闭眼小憩或者打几把游戏,总归是打发时间。
第二天一早拎着背包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