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站起身收拾自己东西,又将上次遗留她这儿很久的打火机丢给他。
“你的东西。”
陈墨说:“给你了。”
“用不上,给我点火的人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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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过去,年后,立春。
陈墨给了楚怜自家的账本,算是让她以后管着家里。
陈家关系其实也不复杂,没什么所谓的豪门斗争。早些年陈墨一直在外边混,他年轻时候用陈老爷子的话来说就是混账,年纪轻轻就不认家里人出去了,那些年也不知道在外头怎么样,一屋子人脾气硬,不去找不去认。
他家里有两个姐姐,早些年嫁人了,两年前老爷子撒手归西,陈墨才回来认祖归宗。
因着个人名声,让人说好点是“太子爷”,说不好点就是疯狗,颇为声名狼藉。
现在生意都是陈墨在做,钱也是陈墨管,可现在结婚了,直接交给楚怜,那等于是交权。
知道的时候就连柯繁都瞪大了眼。
他胳膊刚好,伤筋动骨一百天,到这会儿是正正好好快一百天,他瞅了眼楚怜手里掌握的一些账,简直是快要被上边的一些天文数字惊呆加羡慕掉大牙。
柯繁惊:“这啥意思,陈墨那之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