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挑眉:“是么。”
“哎,那可不!”柯繁说得还绘声绘色:“要不然你以为表面正常的抑郁病人实际上病症是哪来的,说不定就是这上边呢,他又疯,你想想圈里的人为啥都叫他疯狗,那是因为疯狗疯起来都是敢咬死人的啊,我也是担心疯狗要是咬您了怎么办。”
柯繁说这些本意是想故意吓吓楚怜。
没想,楚怜不仅没吓到,反而笑了。
他不解:“怜姐,你笑什么。”
没等到楚怜回答,反而是身后响起好整以暇的声音:“笑你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一听这声,柯繁是瞬间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僵着身子往后看,对上陈墨那双似笑非笑的眼,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多久在那儿,有没有把他背后说他的话给听进去——看这样,估计是全听了没跑的。
柯繁磕巴了:“姐、姐夫哥……”
陈墨道:“你脑袋倒转得快,刚刚不还叫疯狗么,这会就改口了。”
柯繁硬着头皮装傻:“怜姐是我姐,那你可不就姐夫哥了,没叫错啊。”
他低笑了声,也不理他,走了进去,见楚怜也不管他俩在那收拾东西,手指撑到桌面上,若有所思敲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