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说:“你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不是他这段话,而是接他前边说她的话。
陈墨手指微顿,紧接着笑了。
“你也别这么说,自己做的事自己总要承担责任。裴厌做的事,不死刑都是便宜他吧?”
说着,他动作轻慢地吐了口烟出来。
“我能保你,是因为你本来也没犯什么事,可那些人就难了,我劝你最好也别去沾染。”
这是他对她最后的忠告。
谈话不欢而散。
天光大亮的时候楚怜披进衣服离开了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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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暗无天光。
“诈骗的事,我都有参与,一些数据库……后台运维都是我来搞的。”柯繁戴着手铐,低着头唯唯诺诺地将事情全交代了。
警员拿着记录出去,正在本上写着,不留神差点撞上一个人,抬头,是个容貌清冷漂亮的女人。
她站在边上,透过门沿边的缝隙看着里头。
“你好,你认识里边那个人么?”警员问。
柯繁是前段时间来的,听说是一个地下团伙负责诈骗运行的,作为一名程序员,给这个团队做了不少事。听说,背后大佬还搞了条地下黑暗链,警方根据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