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环境压迫下长大的孩子都是压抑的,大概这也是导致裴厌最后走上歧途的原因。他怎样给老爷子下毒,怎样让老爷子的身体渐渐被慢性病拖垮,楚怜都清楚。
她知道,裴厌确实是个心狠的人。
可是。
楚怜说:“柯繁让我保他,我保不了,但他确实没做什么坏事,这个人心是好的,我还是想帮帮忙。”
“那就看你了。可是你也知道裴厌都没能自保自己,他背后有人庇佑,这一次却撤手不保他,可想而知这一次后果多严重。”
“我还是想试试。”
“那就随你。”
“所以有没有什么很神通广大,什么事都能办到的人?比如,可以帮我这个忙的。”楚怜问。
“有啊,按你说的筛选,还真有这么个人,人脉广,能力强,还有钱,你老公啊,陈家太子爷。”
楚怜微愣。
朋友笑:“自个儿天天同床共枕的人,你不知道?”
楚怜还真不知道。
陈墨啊——那个人,她没怎么去了解。结婚几个月,俩人也没见过几回,就连上一次说话还是那天清晨不欢而散,也不知道他这人记不记仇,上次的事还有没有放心上。
可这么说其实也是,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