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什么也不想和他说了,转身就要走。
胳膊被人狠拽了过去,她被陈墨直接拽了回去:“我让你走了吗?”
他动作突然,她背脊撞到墙上,生疼,楚怜被他摔到了包厢的里间,所有人更近的目光之下。
白炽灯晃眼,她却已经分不清眼前谁是谁。
背上有点疼,却不及胳膊上他拽过的那处位置触觉强烈。
楚怜开始对他有所防备,慢慢扶着墙站起来,警惕地盯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墨还站在门边,拿起桌上一瓶酒撬开,什么都不说就开始倒酒,一直把那瓶酒倒空。
“没什么,就是想让你看看。”
紧接着柯繁被人从外头扣了进来。
他双手被钳,被迫式被薅着头发仰起头,求助地叫着:“怜姐……”
楚怜心头一悸。
可没等她缓过来,陈墨又慢慢道:“我这人呢,也没什么好的地方,劣根性特别多。比如记仇,比如极端,比如很疯,别人要伤我,我肯定要十倍还回去,别人捅我的心,我也必要让对方感受到十倍我的痛。”
他提着酒瓶走到了楚怜面前。
用坚硬的酒瓶底抵起她下巴:“你说是吧?楚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