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郁这个词,好像离他特别远。
“反正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人扣了进去。”柯繁问:“不过怜姐,你们在里边发生了些啥,他跟你说什么了?”
楚怜道:“就是些发疯时的浑话,不用作数。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
“你说,以后我和他要怎么样?”
他们两个人的状态、这场婚姻,到现在又算什么呢。
没和柯繁聊出个什么,进来了个电话,是盛龄。
他走前和她互留了号码。
楚怜抬手向柯繁示意,自己走到窗边接起了电话。
盛龄的声音依旧温文尔雅:“楚小姐现在有没有空,方便聊聊吗。”
楚怜回头看了眼柯繁,那二傻子坐位置上,瞧见她回头朝她招了招手。
她道:“可以,等我送个朋友回去后。”
“行。”
和盛龄的会面就这样约定,楚怜开车把柯繁送了回去,叮嘱他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之后就前往约定的位置。
约的位置是个知名清吧,氛围清雅,还有隔间。
盛龄一早就在等她,拿上了检查资料,说:“结果出来了,大概检查了过,显示他身体和心理都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