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墨直了直身,低头,拿出烟盒,想抽一根烟出来,却被她伸手拦住。
他抬眼去看她,就见楚怜眼神认真。
“说正事呢,抽什么烟?”
“正事,你身上也有烟味,难道不是醒来后抽了根么。”
“是。”
陈墨合上烟盒,放了回去,之后说:“那我也和你说件事吧,过段时间,我马上就会走了。”
“什么意思?”
“就是彻底离开这儿,离开这座城市,去另一个地方。”
“去哪?”
“说不准,事实上我过去两年也是这么来的,有的时候就去外地走走,到处体验新的生活,看看不同的人,对于治愈自我挺好的。”
“这些你之前怎么没跟我说。”
“之前?我回来后,我们遇到的也不超过五次。”
楚怜无话了,甚至都不知道她心里想的该如何说,又以什么身份说。
她才记起,现在她在他那儿什么身份也没有。
甚至于听到他说这些,手指尖都有一点发凉,也不知道是不是温度原因。
她以为,以为昨晚是……
“那我呢。”楚怜问。
“你?”陈墨还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