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去拉拢拉拢,就叫底下姑娘去拉拢,问要不要陪一晚。
旁的年轻人要遇着这种事,要么是避讳着赶紧走了,要么就是脸红得不行,谁知他也是不同,当时反问:“陪一晚,怎么个陪法。”
姑娘脸红着说:“你想怎么样,都行。”
他说:“是吗,我想怎么样都行?”
人姑娘也没见过长得这么漂亮的,都不敢直接对视,当即红了脸低下头。
陈墨扯了扯唇,视线看了眼场内,知道有人看着,道:“要勾人还是看着点勾,别勾错了,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红姨觉得这人口气可真大,当下也把他给记了住,但后来他住进了这条街的最里,接触多了,红娘也确实能感觉得出来,对方和普通人不一样,肯定是有背景的。
所以即使之后陈墨平常的表现平平无奇,红姨也坚持这个认知。
这么大半年,和他关系也算熟络。
陈墨是去年秋天来的,到现在也确实大半年了。
那时他二十一岁,还算年轻。
他刚来时独来独往,在宜水镇待的这大半年慢慢认识了一些朋友,地下拳赛也是朋友介绍的,说这里怎样可以赚钱,平常遇着大场子的时候,只要不死人,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