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起的,大家从没把她真正当做是和自己同一层面的,时间久了,更多的只是想去抱着看戏的心态去看她会如何做一件事。
没有人告诉她应该怎么做,要怎么做,大家只觉得她是傻子,怎么样也是应该的。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设身处地告诉她,她应该怎么做,她现在是会被人看轻的。
即使对方语气冷淡,神色淡漠,可这样一句仍然在她心里泛起不浅的涟漪。
她盯着陈墨颀长的背影,默默捏紧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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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阿陈,你看那傻子连续好几天来咱们这儿了,她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网咖吧台,陈墨刚买完水就有个胳膊搭到他肩上。
朋友在说,他顺着往门口看去,外头湿漉的台阶上,恬静漂亮的小姑娘站在那儿,手里提着一个果篮,旁边行人来来往往。
或许是头一回来这边,还有点对于陌生环境的不适应。
陈墨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大概是一个月前开始的吧,那个月多雨,他有天晚上练完拳回去,在自己住的巷子里遇着了避雨的楚怜。
他平常独来独往,一般也不怎么说话,特别是从拳场出来后,沉默寡言,浑身都透着男人身上的汗味儿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