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病,你们都说我有病,现在又何必打着关怀治愈的旗号来安慰我?怎么,把我当傻子?”
他捡起公文包狠狠往楼下甩去,指着街道:“滚,现在给我滚。”
中年人也是没见过他这样一面,没多说什么,下了楼,拿起公文包走了。
走之前经过楚怜,看了她一眼。
楚怜有些恍惚,再度看向男人,然而陈墨扶着栏杆缓了一会儿,就再没别的什么反应。
他看到了她,可是什么都没说,那种眼神仿佛是看陌生人。
很快,转身进屋,摔上了门。
可楚怜在那站了好半晌也没缓过劲来。
后来好几天楚怜都没有再见到过陈墨。
之前的中年人来询问她,想了解陈墨的情况。
她才知道,原来陈墨和父亲关系不好。
父子俩关系紧张很多年了,在他眼里,他父亲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而他母亲,是跟着他爸这一辈子都过得很不幸福的可怜女人,他心疼他妈,更痛恨他父亲。
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和他父亲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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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火烧云漫布天空。
照旧打完球的陈墨浑身仿佛铺在汗里,身上短袖湿透,他抓起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