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摊在学校边上摆十几年了,摊上是忙碌的老实中年人,楚怜坐在边上编着花绳,旁边是一个大约快十岁的孩子,估计是旁边小学的,戴着个红领巾,陪着她一块。
陈墨经常会看见他,也看见在这里的楚怜。
她脸上总是挂着笑,不管别人神情如何说什么话,始终如一。
陈墨一直觉得,她这样挺蠢的。
手里捏着的矿泉水瓶子扔了,陈墨收回视线,拎着背包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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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陈墨,真有这么牛?”茶馆弄堂里,几个人站在墙边叼着烟,有人问。
谭良翰点头哈腰着,说:“是啊,您是不知道,他一来就撂倒了多少人,看着长得瘦没几两肉,其实骨头硬着呢。”
对方嗤笑了声:“行,我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样。”
陈墨去的时候,一群人就等着他在。
谭良翰瞧了他连忙赶了上去,小声说:“墨哥,前头那个就是我跟你说的老板,这次呢,就教训一个刺头小子,这小子脾气硬,上次把老板给惹着了,所以才有了咱们的单子,你呢,多看眼色。”
陈墨神情淡淡,抬起眼皮扫了那几人一眼。
说是老板,不如说是街头混子,一群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