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灰,以至于到后来楚怜记不记得起来于他而言都无所谓了。
记不记起他都已经没有关系了。
可他从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在这样的状态下面对。
陈墨起初是不能接受的,他觉得老天是在玩弄他。
他一直盯着眼前的女人看,眼里是毫无波澜的神色,很快他就确定了下来——其实从那会在门口察觉她第一个异常时,他就隐有预感。
太多不一样了,待人不同的态度、不再抽烟的习惯、看事情的眼神,还有好多好多细节。
全都不是那个楚怜。
他笑了。
他扯起唇,很轻嘲,很陌生的笑:“你在玩我吗?”
楚怜说:“我没有。”
仅仅这个问题的回答就叫陈墨确定了,她确实不一样了,要是之前的楚怜会回一个:玩?玩什么。
她是不可能这样回答的。
楚怜慢慢道:“我只是想来见见你,和你说说话。那里人太多,不方便说事。”
“说事。”陈墨问:“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事好说?”
楚怜听出他的语气,抬眼看他,问:“你对我,一定要这样吗?”
“这个问题,并不是我想不想。”
陈